有条咸鱼叫阿楠

南冥有鱼,其名为楠;楠之咸,不知其几吨盐也。

CP洁癖晚期

圈子杂并且全方面小白废柴无死角
冷CP专业户

叶all/时之歌南国组赛维
还有很多不列举了( º言º)

啊题外话,声配小白
跪求勾搭(☞゚ヮ゚)☞

【赛维】A Trick Of The Mind

赛科尔上校死了。

1.
我是上校的副官,虽说是副官其实每日要做的只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就像一个男佣或者说男性保姆一样。只是每天早上去扣响那扇门,看到他穿戴不齐的揉着朦松的睡眼,头上顶着日复一日杂乱着的灰蓝短发,对我而言这大概就可以称之为幸福了。

上校是个不爱听指挥的人,但他却丝毫不像个莽汉那样不动脑子。更何况一切的私自行动不是为了向另一个人显摆自己的行动力之强就是单纯为了他。

对,单纯的为了自己的伴侣。

那个后来出现在我眼前的美丽男人。

他抢走了我的上校(其实一开始就不是我的),而我却像个小偷做贼心虚的在门缝间看他们热情深吻,看他们激动的双手不住地在对方身上游走,看他无意间回头撞上我的视线时淡漠而带着一丝得意的目光。之后,房内传来的声音不可言喻。

2.
距离达成南北和平的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很久,本来上校可以在军营里与维鲁特先生一起过祥和安逸的生活。但是这个世界一向都偏爱悲剧,这个世界上的人们也更乐于为悲哀的爱情流泪。

命运无法揣测。

南国慢慢地进入了冬季。不管是院子里的梧桐还是那棵种下不久的苹果树,都已经被剔除一身的墨绿。细雪默默的落到枝桠上,越积越厚,压的那些枝杈委屈的折下腰。就像梧桐所对的那扇窗里的蓝发男人几乎为恋人的美与爱意,折腰。

国都传来再次开战的讯息。

北国的寒冷是这批从未上过战场的年轻新兵所无法想象的。温暖缱绻的南国就算在冬季,湖泊也会泛着明丽的波光,那些波纹慵懒的从中央扩散到岸边恋人的脚边边。不像北方,早已冰封三尺。蔚蓝天空上飘着的云看着更接近地面,但是并不堆积只是紊乱的半层送风留下一道影,好看的煞人。

但就算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也很难熬过那样的寒冻。国都的电报不时传来,接线员挥着笔杆一点一点的记录着那些命令,一点点通知全部军士。这是一群对外战争的队伍,不像城内的皇家军那样养尊处优,却也不像北方人那样骁勇善战。

书信不断的传到赛科尔上校的案边,上校终于得以放开同样在案边的爱人。不得不放开。但他当时自信不久后便能重新与维鲁特先生缠绵。那抹分明因为邪恶的念头而勾起的笑容中用瞎子都能看见的大字写着小别胜新婚的可恶幻想。

我是上校的副官,所以我得以永远死皮赖脸的跟在他身边,但总算不只是起到保姆的用处。而维鲁特先生则是贵族血脉的继承者,不被允许做出随军出征的可爱而愚蠢的决定。不知道上校有没有为此后悔过当初的选择。

3.
上校的眼睛瞎了。

这里并不是做贬义的评论,而是阐述着一个令我心疼的事实。那颗本来舒服的躺在左眼眼眶中深邃诱惑的蓝色眼球已经被银色子弹穿透爆裂。所以如今,我也像吸血鬼一样害怕着银色子弹,害怕他夺去另一只摄人心魄的眼。在另外军官手上丢失的城池大部分已悉数夺回,虽然上校此时已经满身疤痕,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左眼,但大致可以凯旋而归,迎接人民的欢呼。

之后,上校贴身佩戴的短刀遗失了。同时遗失的还有上校几乎全部的气运和荣耀。在另外两方面军的支援与共同抗敌后战争在比预计多出的一年后以国家的胜利收尾。

那天赛科尔上校很早就起来,小心得自己打理着自己——我在保姆方面也成了打下手的。我在一旁注视着上校的动作神色,甚至可以听到水平传来的呼吸声。安静而又祥和的早晨。

我知道,上校有多么想念他远在南国的恋人。
我知道,上校多么急切的想回到他身边。
我知道,上校他……他不是故意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在两国交界更偏向南国的一个山间村庄里,立起了上校的衣冠冢。叫它衣冠冢是因为里面既没有上校的骨灰盒又没有他留下的躯体,连平生最爱不释手的短刀都找不回来。

历史上有很多军事天才和驰骋沙场战无不胜的将领都死在了同样或是通往胜利或是回家的道路上。也许因为赛科尔上校是同等的英雄,所以也要面对同样悲哀的结局吧。

我这么想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哭了。

我默默的向村民买下一栋很小的屋子,在里边有一张床一张锻铁的桌子与火炉。卸下副官的职介,我留下一直以来穿着的军大衣,把勋章与奖牌都交给那批急切回家的汉子们,然后在某日清晨宋他们远去。

我低头看看周边一片地白雪,这就是我后半生的栖息地了。

4.
以前看过一个故事,有一只被评为世界美禽的天鹅被无知的猎人误杀,它那不起眼的配偶为其绝食而死。

如果从配偶上来讲,维鲁特先生所背负的东西以及冷静的头脑并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如果硬要说,上校与维鲁特先生都是美丽的人,没有一方是不起眼的。

因为真正毫不起眼地人就是我。

能够吻合这个故事的确令我欣喜,我知道我不是“配偶”。

而那个冷静的维鲁特先生也终于老去,并在三年前永远离开。赛科尔上校去世后,他终究还是娶了贵族家的小姐为妻。维鲁特先生其实是个温柔的人,也是个合格的丈夫,唯一备受议论的是他至死没有留下一个子嗣,只有年老的妻穿着黑色礼服哭丧着把他埋入了阴冷的土里。

那顶黑色的针织帽着实好看。

维鲁特先生的墓在国家公墓的一个偏角,似乎是特意的不引人注目。前不久的清晨,我趁着陵园刚刚开门墓碑与墓碑之间,草坪间穿插着的小径上空无一人,异常冷清。但我就是偷偷的躲在这份冷清里见不得人的贼人,在黑暗中一路摸到维鲁特先生的坟前,不住地抑制着自己伸出去触摸墓碑的双手。碑上的墓志铭我早已熟记于心,就像我依旧熟悉那段过往时光,那两个幸福而又不幸的人。

我想我也该死了。

所以我如今已躺在破旧的木床上,它已伴我多年出于私心并不想让它显得过于糟糕。好在有块洁白的被褥遮住那些难以入目的疮痍,并且不久后也将永远遮住我的这张面孔——一张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模样的脸。然后我开始思索我的墓碑上该要留下怎样的一个姓名。

我已全然忘却自己的真实。

躺在床上等死的时光漫长而又煎熬,但我知道我一定会在今日死去。所以我等着,一刻不停得等着,究竟是等谁却说不清楚。我闭上眼,像是要从此离去般的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

我好像又看见他们牵着手走在夕阳下。

……

……

再度睁开眼时牧师已经捧着书立在一旁,我便向身边陪伴我的那些村民宣告自己最后的、自私的愿望:

请将我葬在崖边木十字架下那片土地,然后刻上赛科尔·路普的名号。

————————————扯皮时间到————————————

①小白苦手各种求眼熟,由于沉迷游戏停产两个月,开学前想先完结一篇过过瘾。这篇比较短,大概两千多个字,真切的希望大家能喜欢【鞠躬】不喜欢也没关系XD

②干点正事
标题的意思大致是记忆骗局。这篇文比较凌乱,关于“我”要刻上赛科尔名字的理由。猜测如下:1.副官其实就是赛赛本人。留下的点是:副官提到了“在黑暗中”2.赛赛没死,而是后来附到了副官身上,导致记忆紊乱。3.欢迎更多脑洞。4.以上都是骗人的XD

③这种根本第三个人,不直接写赛维的大家吃的下吗?
我很担心,在这篇之前还有一篇不过没写完((

④那个小故事是今天在书上看到的,话说这个设定是完全架空的,或者说我脑子里冒出来的完全就是抗美援朝???

最后,蟹蟹大家能够看到这里看我扯皮。真是太好了,这样的话我就很开心了:-)

——来自冒着最后8%的电扯完皮的小白我叫啥来着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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